
难测、此刻正为天旱焦躁的皇帝,一边是咄咄逼人、意图借刀杀人的魏王,而另一边,则是那位看似叛逆、却屡屡展现出不凡手段与隐隐“王道”之气的太子。这简直是一个巨大的漩涡,稍有不慎,便是粉身碎骨! 他脸色惨白,额头冷汗涔涔,嘴唇哆嗦着,艰难地开口:“魏王殿下…这…这…天象幽微,岂可…岂可轻言与人事勾连?太子…太子乃国之储,若无真凭实据,仅凭…仅凭臆测便奏其失德致旱,此乃…此乃动摇国本之大罪啊!下官…下官万死不敢…不敢妄言…”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以头触地,声音带着哭腔:“殿下明鉴!非是下官不愿为陛下分忧,实是…实是才疏学浅,未能窥破天机,不敢以虚言惑君,陷陛下于不义,更不敢…不敢诬陷储君啊!求殿下…求殿下体恤下官为难之处!” 李淳风伏在地上,身体因恐惧而微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