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手提着煤油灯,一手紧紧牵着蒂凡妮。 我们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溶洞里摸索。 脚下的碎石被踩得出“咔嚓”声,与洞顶滴落的“嘀嗒”水声交织在一起,像一诡异的林间小调。 煤油灯的光晕在岩壁上晃动,照出层层叠叠的石笋,有的尖锐如刀,有的圆润如鼓。 “这边好像走不通。” 蒂凡妮指着前方的石壁,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疲惫。 我们已经在溶洞里转了两个小时,走过三条岔路,每条路的尽头都是冰冷的岩石。 她的脚踝还被石尖划破,渗出了血丝。 我把煤油灯举高,光线扫过右侧一道狭窄的裂缝,隐约能看到里面更深的黑暗: “试试这边。” 裂缝仅容一人通过。 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