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很容易引起怀疑,还不如就这样丢在这里,这一带有很多烂赌鬼借了赌场高利贷没法还而遭到毒手,就连警察都见怪不怪,压根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。 我叹息一声同意了。 我们回到了廖家,只见廖思婷躺在客厅沙发上,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,手脚腕上绑着经线,阿赞鲁迪盘坐在茶几上,闭眼扯经线诵经,廖思婷表情很痛苦。 我们不敢打扰站在边上等候,屋里并没有开空调,但气温仿佛降到了零下,冷的叫人骨头都打颤,我很清楚这是阴灵产生的效果。 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,看来阿赞鲁迪之前做了其他事,现在到了最后一步了。 阿赞鲁迪念了个把小时的经,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,廖思婷也随着他的念经声不断的动弹,就在我和黄伟民昏昏欲睡的时候,廖思婷突然全身抽搐,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