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为何物的污秽,泛滥着糜烂和腐尸的味道。 其中,有一位少年的双手被铁链死死地捆住,悬挂吊于屋顶。 也不知道在这吊了多久,此刻的他已然没有任何动静,和死了别无二致,只有身体随着刚开门所迎来的微风,轻微的晃荡,身上的铁链与手铐轻微的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,那声音回荡着牢房之中,清脆的声音宛若寻常人家的风铃,仿佛是他的不甘,可回应他的,只有道不尽的黑暗。 随着袁媛推开房门,缓缓的摘下头上的斗篷,抬头看向眼前那被高吊的少年,在昏暗的地牢里使人看不清楚她眼里的神色,毕竟,此处只有那抹干涸的暗红。 她朱唇微启,说出来的话不如往日一般轻松写意,而是娇媚的语气,却读出了如刮骨般冰寒。 “我只知道凌汲断了一只手,其余事情你们却如此闭口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