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玻璃墙外,同事们三三两两交谈的身影模糊成晃动的色块,而她的注意力完全被桌上那份标着紧急的文件夹占据。总监说这个项目非她不可,可上周例会上那个提案被否决时,王总看她的眼神明明写着失望。她突然想起今早化妆镜里自己苍白的脸色——遮瑕膏盖不住的青黑,像极了这份方案里被她反复删除又重写的风险评估章节。 投影仪嗡嗡的运转声将她拉回现实,苏米猛地抬头,现自己的名字正被总监用激光笔圈出来。 接下来由苏米负责汇报。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深潭,她喉咙紧,下意识去翻找u盘,却在西装口袋摸到一张皱巴巴的市小票。 收银员多找的零钱?上周买的巧克力?都不是,记忆里只有收银机单调的滴滴声和身后排队顾客不耐烦的咳嗽。她突然意识到,自己已经连续三天在便利店买同一款三明治,却完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