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并无什么印象,只当是她表兄的狐朋狗友,倒是周颜渊,对着郑氏女儿当真是一眼万年。 后来引起泠韫注意的,还是她那个稍微算有点良心的表兄赵承柏提过他一句,“那个周颜渊,我上次去他府上时,见他书房里有一幅你的画像,可见这是个轻浮的人,他要是来撩拨你,你可别搭理他。” “虽然他是你的朋友,但你都这样说别人了,那他必然不是个正经人,看来表哥你对我还是很关心的啊。”泠韫打趣了一句,她那表兄脸颊上便多了两道几不可察的红晕。 “不过表哥,过几天我也要回家了,我走那天你把你说的那人邀来吧。我不想平白的多了些风流事,还是我与他当面说清,好断了他念想。” 郑泠韫要走的那天,周颜渊很烦闷。因他记得赵承柏那家伙还幸灾乐祸的笑话他,“你平时也就算了,把主意还打到我...